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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西安之倒懸 鑄懋功昭春秋

來源:伊斯蘭之窗 時間:2010-03-25 點擊: 我來說兩句

    在軍閥混戰(zhàn),灑向人間都是怨的歲月,圍城、屠城成為當時與軍閥如影相隨的怪胎。民國15年千年古都西安被北洋軍閥所圍,岌岌可危,一旦城破,將會生靈涂炭,在這千鈞一發(fā)之機,一支由臨夏各民族子弟組成的軍隊,救西安于水火,解人民之倒懸。但這支軍隊卻在歷史上極少被人提及,史書只重筆寫圍城與解圍事件,但未寫這支軍隊,誠為惜事。
 

    西安,古稱長安,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歷時最久的城市,先后有西周、秦、西漢、隋、唐等13個王朝在這里建都,時間長達1100余年之久。當你走進位于西安城內西五路北的革命公園,便會看到公園中的一座革命亭,亭旁的一塊書狀碑石上面記錄著關于這個城市一段很重要的歷史:“1926年4月15日,北洋軍閥劉鎮(zhèn)華率鎮(zhèn)嵩軍近10萬人由豫西進入關中,圍困西安,時間長達八個月,于11月28日解圍。在西安被圍期間,城內病、餓、戰(zhàn)死的軍民達數萬多人……”
 

    1926年,直系軍閥吳佩孚委任的“陜甘剿匪司令”劉鎮(zhèn)華圍困糾合10萬之眾圍攻西安,而守城軍民同仇敵愾堅持了8個月之久,開創(chuàng)了軍事史上的奇跡。后來馮玉祥將軍以孫良誠為援陜軍總指揮,率領孫連仲、吉鴻昌部增援,西安圍解。
 

    在長期歷史資料中,記載的解 “西安圍城”之役的只有馮玉祥、孫良誠、吉鴻昌等國民革命軍,筆者近日翻閱有關資料,方得知引役時為馮玉祥部第四路軍總司令兼第七師師長馬鴻逵部隊奮勇當先,堪稱解西安之圍的第一功臣。然史料記載缺失,血戰(zhàn)并捐軀的我臨夏回、漢各族將士的不朽功勛卻鮮有人知悉。不久前,陜西省西安市民委有關部門見到筆者所寫的泰安《〈浩然正氣碑〉與北伐戰(zhàn)爭中的馬鴻逵》中東征援陜解西安八月之圍的內容后,專門打電話索要有關資料,稱在西安的史料只說馮玉祥解了西安之危,而對河州回、漢各族將士厥功至偉的口述和史料卻未有記載。鑒于此,筆者翻閱有關資料,特撰寫此文,以紀念為革命事業(yè)而英勇犧牲的臨夏各族兒女。
 

    “二虎守西安”  軍事史上創(chuàng)奇跡
 

    1926年4月,北洋軍閥吳佩孚、張作霖、張宗昌等聯合向國民革命軍發(fā)動總攻,致使國民軍退出北京。這時,廣東革命政府為打倒軍閥,出師北伐。與此同時,4月15日,,吳佩孚委派劉鎮(zhèn)華為陜甘剿匪總司令圍攻西安,楊虎城聯合國民二軍駐陜督辦李虎臣及國民二軍第二混成旅旅長衛(wèi)定一,組成陜軍總司令部肩負起保衛(wèi)長安的重任,當時敵我力量懸殊,劉鎮(zhèn)華兵力達10萬之眾,而守軍不足1萬人,但在這樣的現狀下,李虎臣、楊虎城同仇敵愾,與西安市人民一道英勇殺敵,楊虎城下了:“外城戰(zhàn)失利戰(zhàn)內城,內城戰(zhàn)失守戰(zhàn)皇城。皇城失守,最后在市中心的鐘樓上戰(zhàn)死。”之決心,在缺彈少糧的險惡情形下,固守西安225天,開創(chuàng)了軍事史上的奇跡。由于李虎臣、楊虎城兩將軍名字中都有一個虎字,故在歷史上稱為“二虎守西安”。
 

    在這慘烈的歷史中,史載“西安圍城”之役,糧食短缺,斗粟百元,后來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當時城內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吃光了,從老鼠、麻雀到油渣、藥鋪里的藥材甚至紙張,軍人們的皮帶、皮槍套連同鞋底都被主人煮吃光了,甚至到了爭食死尸的慘景。圍城后期,西安城內尸橫遍野,死難者5萬人左右,占當時城內人口的四分之一。但是在這種景況下,西安軍民戮力同心,誓死抵抗。據記載,劉鎮(zhèn)華在登城的云梯上掛上大幅白布,上邊用毛筆寫著‘登上城頭第一名賞大洋1000塊,第二名賞大洋800塊,第三名賞大洋500塊,后退的當場斬首示眾??!“一邊用盤子托著明晃晃的大洋,一邊是手持冷森森鬼頭大刀滿臉殺氣的督戰(zhàn)隊,西安解圍以后,僅集中埋葬在革命公園的餓病而死的守城軍民尸骨就有5萬多具。西安是陜西省會,當時城內居民有3、40萬人,全靠四鄉(xiāng)輸送糧食,平時儲存的糧食只夠3個月的,因為陜西軍隊主力在河南全軍覆滅,潼關天險洞開,劉鎮(zhèn)華所部鎮(zhèn)嵩軍長驅直入,沿途燒殺奸搶,廬舍為墟,百姓為了躲避劉部的屠殺,紛紛逃入西安避難,致使城內驟然又增加8、9萬人以上。楊虎城為了救西安連夜從三原率所部出發(fā),剛從北門前腳進入西安,劉鎮(zhèn)華所部前鋒就已經到達了,當下雙方展開一場血戰(zhàn)才擊退了劉鎮(zhèn)華。隨后劉鎮(zhèn)華展開了全面封鎖包圍,廣泛地挖掘了壕溝,完全截斷了、隔絕了西安與外界在東、南、西三個方向上的聯系,楊虎城夫人羅培蘭(四川人)得知丈夫所部被圍,傾家中所有小麥、蕎麥共400石(每石160市斤)緊急運送到城內,此后西安與北面三原之間的聯系也被切斷,西安陷入完全包圍之中,飛鳥難過。信息不通,羅培蘭因丈夫生死不明,導致最終憂急病死。
 

    戰(zhàn)斗是非常殘酷的,當時部隊還沒有無線電設備,相互間聯系、命令傳達只能依靠傳令兵穿越火線來冒死傳達。劉鎮(zhèn)華志在必得,而吳佩孚當時已經在湖北、湖南戰(zhàn)場上被北伐革命軍打得焦頭爛額,無錢來支付劉鎮(zhèn)華所部8萬余人的軍餉,劉鎮(zhèn)華也就只好讓這些部下“就地征發(fā)”,這些鎮(zhèn)嵩軍,主要是他在“打到西安升官發(fā)財”旗號下招募的河南,特別是豫西一帶的土匪、地痞、惡棍,平時就無惡不作,現在面對這種局面更是紅了眼。城內的軍民也知道,一旦城破,必遭屠城。所以就完全變成了生死搏斗。尤其是東關的地道戰(zhàn)、大白楊的突圍戰(zhàn)和小雁塔爭奪戰(zhàn)最為殘酷,白刃相交、血肉橫飛。為了紀念西安守城,現在在西安西門(土門)附近,仍然保留了當年戰(zhàn)斗中被山炮、迫擊炮炮彈轟擊留下的累累彈洞。東門一處李虎臣的一排長被鎮(zhèn)嵩軍的長官收買,收受了200塊大洋以后答應晚上接應鎮(zhèn)嵩軍上城,但是到了傍晚他后悔了,主動向楊虎城所部密報,楊虎城立刻將計就計,讓排長仍然按計劃接應鎮(zhèn)嵩軍,暗中卻派一個營左右的兵力埋伏在城頭,結果城下的鎮(zhèn)嵩軍沿著繩子上來一個就被立刻堵住嘴捆了起來,用繩子吊到了城里墻下,這樣一直無聲無息地捆了150個人,到第151個接近城頭時終于發(fā)現不對勁,喊叫起來,雙方展開一場血戰(zhàn)。這時候,天已經接近亮了。戰(zhàn)斗結束。僅在這天晚上鎮(zhèn)嵩軍損失就在400人以上。
 

    人馬成“尸橋”  驃騎飛將逞英豪
 

    1926年9月17日,國民軍從蘇聯考察回來的馮玉祥率領五原的國民軍官兵,舉行隆重的誓師授旗大會,史稱“五原誓師”。會上,對國民軍進行整編,確定了“入甘援陜、聯晉圖豫”的八字方針,大軍分七路依次開拔,經寧夏入甘援陜、聲援北伐。馮玉祥將馬鴻逵部改編為國民聯軍第四路軍,任命他為第四路軍總司令兼第七師師長。經過八月圍困,駐守西安國民軍楊虎城和李虎臣部已彈盡糧絕、無力突圍,形勢危在旦夕。
 

    當時馬鴻逵部第七師轄第十九旅和二十旅。騎兵有三個獨立支隊。第一支隊長馬永昌,轄李鳳藻團和馬永昌團兩個團;第二支隊長馬鴻炳,轄馬步昌團和高占彪團兩個團;第三支隊長董恭,是在固原剛建立起來的一個支隊。還有馬魁炮兵營、馬光宗機關槍營、馬寶琳手槍營、馬世勛工兵營。參謀長為羅震,共產黨員劉志丹擔任政治處長。馮玉祥命令馬鴻逵率第四路軍由固原、平涼直接東進,歸援陜總指揮孫良誠節(jié)制參加援陜戰(zhàn)斗,以解西安之圍。因馬鴻逵、孫良誠部已駐固原、平涼一帶,所以開拔援陜時,自然成了七路大軍中的先頭部隊。秋末,馬鴻逵率所部由平涼東下,經過涇川、長武、永壽、乾州等縣向西安進發(fā)。


    10月12日,馬鴻逵率部與先期到達的友軍孫良誠所部孫連仲、吉鴻昌部會師于西安城西20里處。此時,于右任所率陜軍亦到達三原,與孫良誠部組織了國民軍第二、三聯軍總司令部。先期到達的孫良誠部已和圍攻西安的劉鎮(zhèn)華部交戰(zhàn)多次,孫軍因糧彈接濟不上,正欲撤退。馬鴻逵率部到來,孫即收回撤退命令,馬鴻逵當即給孫部援助子彈30萬發(fā)。

    當時,西安城中守軍已彈盡糧絕,無力突圍,危在旦夕。劉鎮(zhèn)華部在西安城周圍挖有寬約兩丈多,深一丈七八尺的壕溝,中部另設交通溝,寬闊平坦,汽車通行無阻。設有三道防線,工事非常堅固。
 

    馬鴻逵部到達西安近郊后,先擊潰城南鎮(zhèn)嵩軍吳新田部,其第十九旅占據城西三橋鎮(zhèn)、三官廟、南河村一帶,其第二十旅占據城南岳西寨、北河村一帶及大、小雁塔等制高地。孫良誠部也在城西南攻占了北河村、猴兒村一帶。劉鎮(zhèn)華部退至城下,據壕溝負隅頑抗。10月15日,馬、孫部隊連續(xù)發(fā)動全面攻擊。劉鎮(zhèn)華部憑堅固工事據守,馬、孫部隊傷亡慘重,無法接近城垣,城內守軍也無力沖出。孫良誠部進攻五六天仍無進展。馬鴻逵部激戰(zhàn)三晝夜攻下第二道防線,但距西安城7里多的第三道防線因陣地工事堅固、兵力雄厚,連攻數日沒有進展。
 

    10月20日,馮玉祥由蘭州派出的后續(xù)增援軍隊劉汝明師到達西安。孫良誠召集各路軍的首腦開會,研究作戰(zhàn)方案。據情報,劉鎮(zhèn)華部南門一帶兵力薄弱,便決定由馬鴻逵部李鳳藻騎兵團及董恭一營騎兵為加強團,與劉汝明步兵第十師配合,攻擊劉鎮(zhèn)華部兵力薄弱的南門一帶。
 

    李鳳藻團和劉汝明師于10月21日拂曉發(fā)起攻擊,交戰(zhàn)有三四個小時,一騎兵營長中敵炮火而壯烈犧牲,多名士兵傷亡,只好退了下來。劉汝明師也受到鎮(zhèn)嵩軍的夾擊,處于背腹受敵的境地,形勢十分險峻。劉汝明召集軍官們開緊急會議,認為若不利用騎兵沖鋒,就無法取勝,于是命李鳳藻團傾全力猛沖。
 

    李鳳藻接受任務后,當即召集全團官兵講話,鼓舞士氣,并親自率隊領先沖鋒。士兵們見團長身先士卒一馬當先,便個個奮勇向前。一時間人喊馬嘶,塵土飛揚,硝煙彌漫,殺聲震天。騎兵進攻神速,對方還沒來得及辨明情況,李鳳藻部騎兵已沖入外壕,與鎮(zhèn)嵩軍展開血戰(zhàn)。雙方人馬傷亡慘重,霎時人馬尸體將一段壕溝填平,墊成了“尸橋”。銳不可當的李鳳藻騎兵部隊前仆后繼,后面部隊踩著前面倒下的尸體前進,殺開了一條血路。對方陣腳頓時大亂,劉鎮(zhèn)華部終于抵擋不住猛烈地沖擊,狼奔豕突,驚慌棄陣而逃。劉汝明部步兵趁機發(fā)起全面攻擊,城內楊虎城部守軍也相機沖出,使劉鎮(zhèn)華部背腹受敵,全線崩潰。晚7時,南門大開,城外援軍與城內守軍會合,至22日天明,西安之圍乃解。
 

    劉鎮(zhèn)華部仍依據西安城外的一些據點負隅頑抗。國民軍聯軍又經過猴兒寨、三橋鎮(zhèn)等陣地近40天的幾度激戰(zhàn),終于使劉鎮(zhèn)華部全線崩潰。馬鴻逵部趁勝攻擊劉鎮(zhèn)華部外圍部隊,由渭河迂回追至潼關吊橋,進而追至華陰,在華陰還截獲了奉軍配屬給劉鎮(zhèn)華部的飛機一架。直到11月27日晚,迫使劉鎮(zhèn)壓華部全面撤退,沿西安至潼關大道潰逃。
 

    在這次戰(zhàn)役中,馬鴻逵部俘敵4800多人,繳獲槍支無數,彈藥大批,并繳獲汽車27輛,飛機一架。
 

    少云仗義救  西安免遭涂炭災
 

    在解西安之圍的戰(zhàn)斗中,李鳳藻團打出了威風,使馬鴻逵所率臨夏各族將士名聲大振。馮玉祥傳令嘉獎。嘉獎令稱:“此次援陜戰(zhàn)役,敵強我弱,激戰(zhàn)20多日,經劉汝明師攻南門敵軍,幸有四路軍李鳳藻騎兵,在大雁塔猛沖敵壘,爰奏奇功,致敵軍全線動搖,星夜?jié)⑼?,城圍而解矣。除給李鳳藻團長記大功一次,并傳令嘉獎全團獎士,獎給銀洋700元,以資慰勞官兵。”
 

    解西安之圍后,國民革命軍委任于右任為陜西省主席、馬鴻逵為西安警備司令,西安各界召開歡迎援陜國民軍大會。于右任在大會上講話說:“此次長安被圍長達八個月之久,若非馬少云(馬鴻逵)、孫少云(孫良誠)二位將軍仗義解救,城中災禍不堪設想。”對援陜國民軍大加贊賞。馬鴻逵也在會上講了話,他說:“此次援陜軍事行動,完全甚于人道主義立場,出兵解救長安父老同胞,別無任何目的。但因軍途中遇平涼鎮(zhèn)守使張兆鉀阻攔,而耽誤了若干時日,以致城中父老同胞多受痛苦,深感抱歉。”在之后的北伐戰(zhàn)爭中,,1927年馬鴻逵帶隨從數人單刀赴會,動之以情,曉知以禮,招撫了在西安之圍擊潰的劉鎮(zhèn)華的鎮(zhèn)嵩軍,和平解放了河南登封。
 

    而在馬鴻逵遺著《馬少云回憶錄》中對解長安之圍有這樣的記載:“在平涼停留一夜,次日即以急行軍速度,馳赴長安,先擊潰城南之漢中鎮(zhèn)守使吳新田部,占據城南一帶村莊及大小雁塔等高地,孫良城部亦到達城之西南,攻占北河村、猴兒村一帶,劉部圍城戰(zhàn)壕深廣三丈,劉部退城下,據壕頑抗,無法接近城垣,城中守軍彈盡糧絕,情勢危殆,又無力突圍,城中一片死寂,我李鳳藻騎兵一團,猛攻劉部封鎖線,犧牲慘重,終以人馬尸體,墊成橋梁,打開一條血路,越過壕溝,攻到城下,劉鎮(zhèn)華圍城部隊,狼奔豕奔,填人壕溝,互相踐踏,傷亡枕藉,其余部分走投無路,均棄械投降、守城者楊虎城、李虎臣(時稱二虎守長安)部在城上,歡聲雷動,問我們是何部隊,我部告以馬鴻逵部,乃接應入城,城中居民,皆面無人色。奄奄一息,我部一面運糧入城,分發(fā)民食,并一面繼續(xù)追擊劉部外圍部隊,由渭河沿迂回潼關吊橋,而至華陰,劉鎮(zhèn)華只身逃出潼關。事后清掃戰(zhàn)場,此役計俘虜劉部4800余人,輕重武器無算,汽車27輛、及奉軍配屬之飛機1架。
 

    長安解圍后,我撥俘虜2000人,交第一路方振武,補充其缺數。我軍攻城時,會將炮兵一連,撥借劉汝明指揮,此時劉汝明見我武器甚多,心懷妒嫉,認我非馮嫡系,拒絕歸炮兵連,真是恩將仇報,嗣經孫良誠主持公道,迫令劉汝明歸還建制,當以軍臨前線,不宜同室操戈,只得忍讓,不與計較。此為解救長安圍城之戰(zhàn)中一段題外插曲。”
 

    歷史對這次保衛(wèi)戰(zhàn)的評價是這樣的:“西安‘軍民’的反‘圍城’斗爭,不僅保衛(wèi)了陜西的革命陣地,牽制住直系軍閥的大量兵力,有力策應了北伐軍的勝利進軍,而且也為馮玉祥的國民聯軍提供了重要立足點,給其下一步繼續(xù)東征創(chuàng)造了有利條件。”
 

    為了悼念和祭奠在圍城期間殉難的西安軍民,1926年12月中旬,在馮玉祥的倡議下,由國民聯軍總部發(fā)起,召集有各機關、團體以及各界人士參加的代表會議,在會上推出委員三十一人組成委員會負責大祭籌備工作。在籌備的過程中,委員會根據各方面的建議,決定將死難同胞在城內擇地集體安葬,建立“革命公園”,以作永久紀念。當時在舉行‘陜西革命大祭及公葬’時,參會者每人背一袋土,共同堆積公墓。1927年3月12日這天,黨政軍界數萬人參加了大祭,背來兩萬多袋黃土堆成了這兩座大冢,掩埋了3043具無名尸。”
 

    而在為死難者舉行隆重大祭時,楊虎城將軍沉痛地寫下挽聯:生也千古,死也千古;功滿三秦,怨?jié)M三秦。
 

 馬鴻逵所率部隊大部分軍官為我臨夏各族兒女,他們無論是在北伐戰(zhàn)爭中打擊北洋軍閥統(tǒng)治,還是在抗日戰(zhàn)爭爭取民族解放中,都立下了不朽功勛。特別是在解西安之危中,臨夏各族將士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墊成橋梁,打開一條血路,為解西安之危英勇獻身,但由于歷史的原因,這些將士長眠于異鄉(xiāng)而事跡卻無人知曉,實為憾事。(馬廉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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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鴻逵(1892—1970),字少云,回族,1892年生于臨夏縣韓集陽洼山,系西北“三馬”之一。國民黨西北軍高級將領,陸軍中將加上將銜,蘭州陸軍學校畢業(yè)。1912年任寧夏新軍都統(tǒng),1914年至1917年任袁世凱、黎元洪的侍從武官。1924年9月,第二次直奉戰(zhàn)爭中,被曹琨、吳佩孚任命為騎兵總指揮,率部開往熱河。馮玉祥發(fā)動北京政變,馬鴻逵表示順從,1925年馮玉祥委任他為國民軍新編第七師師長,駐防寧夏的金積、靈武。1926年9月,馮玉祥五原誓師,響應南方北伐,馬鴻逵部擴編為國民聯軍第四軍,任總司令,1927年初,又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二集團軍第一方面軍第四軍軍長。1933年初就任寧夏省主席,抗戰(zhàn)爆發(fā)后,馬鴻逵出任第八戰(zhàn)區(qū)副司令長官兼第十七集團軍總司令。1945年12月,任西北軍政副長官、西北行轅副主任,解放時逃到臺灣,后定居美國,1970年1月病逝于洛杉磯。

   參考資料:《西安市志》,《西安市文史資料》,《二虎守長安》 何明著,《馬鴻逵傳》,《馬少云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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