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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首先本人并沒有滿懷義憤之情,而是滿懷懷疑和可憐之情看待GREEN。”
哦,說您是義憤是夸您呢,其實不過是迂腐和喊口號罷了。至于您是不是“滿懷懷疑和可憐之情看待GREEN”,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須知鷹飛得越高,在地上的爬蟲看來就越小。練練您老的眼神吧。況且,倘若您滿懷里只有對GREEN的“懷疑和可憐之情”,您的老婆和巴基斯坦老板都會不答應(yīng)的。
2
人民是什么呢?文先生告訴我們說,是大多數(shù)老百姓。哦,原來少數(shù)的老百姓不算人民,這個分類法有沒有問題姑且不說,文先生能否為我們指出這樣一個有著共同欲望、共同愛好、共同需求、共同理想的“人民”來呢?恐怕他不能,連這樣的雙胞胎他也找不著,可是他卻說,“伊斯蘭人民”對“自由、民主和開放”有著共同的需求,對不起,這是空對空,“伊斯蘭人民”本身就是一個空泛的概念,或者說是對無數(shù)有著不同欲望、不同需求、不同愛好、不同理想的人的統(tǒng)稱。再說“自由、民主和開放”這些字眼又代表著什么呢?你去采訪一千個“伊斯蘭人民”,可能會得到一千個答案,也可能“大多數(shù)”“伊斯蘭人民”連這三個詞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給我們一個清晰的解釋,讓我們看看是否它們真值得我們需求。
在這里我告訴你我的觀點:并非所有的人都“該”享有自由,有的人不作奴隸就沒有價值。“大多數(shù)老百姓”要自由有什么用?況且他們什么時候有過自由?自由是斗爭的結(jié)果,誰放棄斗爭,誰就不配享有自由。自由女神只青睞強者和戰(zhàn)士。
至于“民主”么,可以說這是一種下賤的政治制度,歐洲傳來的瘟疫。“優(yōu)秀的人希望統(tǒng)治,優(yōu)秀的人也應(yīng)該統(tǒng)治”。“大多數(shù)老百姓”好比樹上的葉子,他們的使命是結(jié)出天才的果實。枝繁葉茂固然可喜,碩果累累才是目的。
至于“開放”么,為什么要開放,開放到何種程度?是不是缺兩個錢花系不住褲腰帶就叫開放?是不是穆斯林婦女都脫下黑袍換上牛仔褲就叫開放?誰來制定這所謂開放的尺度呢?不會是您老人家吧。我看在這個賣淫的世界里,“閉關(guān)鎖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斯是陋室,惟吾德馨”,green和塔利班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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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不論哪種宗教,不論哪個種族,對于民主自由的渴望總是有的,這是人類的天性,是現(xiàn)代經(jīng)濟模式的要求。”——還是別奢談“人類的天性”了,關(guān)于人類的天性您知道多少呢?我看弱肉強食和對恣意妄為的愛好才是人類的天性。
而且奇怪的是,這所謂渴望民主自由的天性竟然跟“現(xiàn)代經(jīng)濟模式的要求”相吻合,您不覺得這種一致太奇怪了么?是巧合呢,還是您自己編造的呢?弗洛伊德說:“每個個體實質(zhì)上都是文明的敵人”,看來與文明為敵也可算替天行道,您對此有什么建議?
噎著您沒有?掃煙囪的胖丫頭遞過來一杯牛奶,“趁熱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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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民主化的…這個趨勢是不變的。這是任何力量阻止不了的。”——這就好像一個小丑,看見火山要爆發(fā)了,就裝出一副巫師的樣子來念念有詞,好像火山爆發(fā)是他弄出來的一樣;又像一個傻瓜,看見大伙都在往山上走,就得出結(jié)論來說:全世界都要永遠往上爬一樣。不過火山爆發(fā)會過去的,上山的人會下山的,還是別太鼠目寸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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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誰說伊斯蘭人民要以色列滅亡?連阿拉法特都沒這么說!”——因為他得了諾貝爾和平獎,檔次一上去就下不來了。所以你看他今天痛苦萬狀的,里外不是人。伊朗的拉夫桑賈尼說了:“獲得核武器將是整個伊斯蘭世界的福音”,你猜他預(yù)備給誰用?
“即使伊斯蘭人民想要以色列人離開中東地區(qū),但是否意味著伊斯蘭人民都同意為此采用恐怖主義,不計后果?恐怕只有拉登和他的支持者才這么想吧?否則怎么那么多的伊斯蘭國家都不愿意收容拉登?”——須知大多數(shù)伊斯蘭國家的獨裁政府為了維護他們的既得利益根本不敢得罪美國,他們不能收容本拉丹并不能代表您所謂的“伊斯蘭人民”不能收容本拉丹。埃及穆斯林把齋月里最甜的大棗叫做本拉丹,把最蔫最小的叫做布什。你說他們會不會收容本拉丹?
“你接觸過多少伊斯蘭教徒?告訴你,我接觸過。”——我告訴你,我也接觸過。天津市的回族聚居區(qū)貼滿了反美標(biāo)語,我們單位的回族胖子管本拉丹叫做民族英雄。不光是穆斯林教徒,我見過的99%的中國人都在為911歡欣鼓舞。只是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你這么個良心發(fā)現(xiàn)的蠢貨。
“還有你怎么知道阿拉伯人的價值觀和民主自由開放對立?”——我不知道,我只是說即使對立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古蘭經(jīng)承認基督教,這并不能證明穆斯林應(yīng)該贊同民主自由與開放,因為這本來就是兩回事。至于西方對伊斯蘭世界的態(tài)度,當(dāng)以美國這個世界上最民主最自由的國家所選舉出來的最能代表人民意志的大總統(tǒng)布什所說的話為代表,那就是“十字軍東征”。倘若對他們更“理解和接受”的伊斯蘭教尚且如此,中國人更該早早做好準(zhǔn)備,免得唇亡齒寒。
文先生說:“今日阿拉伯人與西方的矛盾,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價值觀或宗教,而是利益!利益之爭才是政治永恒的主題。”——真是短視,利益不過是表面現(xiàn)象,具有不同價值觀的人和民族當(dāng)然有不同的利益。說說看,倘若阿拉伯國家之間的紛爭之深不亞于巴以沖突,為什么海灣戰(zhàn)爭的時候伊拉克飛機要躲到伊朗去?為什么伊朗又要譴責(zé)美國對塔利班的轟炸?
6
本拉丹的夢想是不切實際的,也許跟馬克思用暴力革命推翻世界資產(chǎn)階級一樣不切實際,跟拿破侖企圖用武力統(tǒng)一歐洲一樣不切實際。不過心懷不切實際的夢想并勇于實踐乃是一切偉大人物的標(biāo)志。也許他的行動沒有結(jié)出果實,不過卻撒下了種子。
提到本拉丹之流的破壞作用,引用耶穌的一句話:“我到世上來,不是給你們和平,而是叫你們動刀兵。”一切革命者都是作為舊秩序的破壞者出現(xiàn)的。
我當(dāng)然尊重阿拉伯人民自己的選擇,阿拉伯人民選擇本拉丹,至少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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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又發(fā)表高論說:“至于歷史,不管是不是車,它都有自身的規(guī)律,就是人民的意志。他的發(fā)展方向,不是你看著象什么就是什么。是前進就是前進,是后退就是后退,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真是可笑,連初中生都知道所謂“規(guī)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怎么可能是“人民的意志呢”?倘若“人民的意志”也可以成為規(guī)律的話,那人豈不變成上帝了?再說這個“人民的意志”又是什么東西呢?你到大街上去找兩個具有這種“人民的意志”的人來,給我們解剖一下如何。人民不是一個單純的個體,不是一個活物,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抽象概念,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人民的意志”。即便人人都想長生不老,歷史也不會給他們這個面子,何談“規(guī)律”二字?難道你沒有學(xué)過:規(guī)律是人們不能創(chuàng)造、改變和消滅的東西?請問在人類產(chǎn)生之前有“人民的意志”這條規(guī)律嗎?倘若人類把自己滅亡了,請問“人民的意志”這條規(guī)律又在哪里呢?所以說你丫的這個規(guī)律根本就是信口雌黃,跟李洪志的法輪差不到哪兒去。
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嗎?時間什么也不能證明。它今天推倒的,明天又會扶起來;今天捧上云端的,明天又會丟在泥里。明日復(fù)明日,明日何其多,你要讓哪一天來做裁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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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美國宣布了戰(zhàn)爭之后,拉登也沒承認自己的行為是戰(zhàn)爭啊。你老兄急著替他承認干什么?”——那看來是您老耳朵不好使,拉丹呼吁“圣戰(zhàn)”那么久了,您老怎么沒有聽見呢?再說911又不是拉丹干的,他承認自己的什么行為是戰(zhàn)爭???”
我說過八路軍在搞恐怖主義嗎?我只是說“偷偷摸摸”的作戰(zhàn)乃是形勢需要,與道德無關(guān)。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八路軍專門以屠殺平民為目標(biāo)(碉堡、炮樓是平民的房子?),倒是聽說日本鬼子干過。”——這涉及到對平民概念的不同理解,世貿(mào)大廈里那些為美國國家機器效力的人也算平民嗎?不如說他們是吃人猛獸的內(nèi)臟和肌肉,不是兇手也是幫兇。哈馬斯精神領(lǐng)袖亞辛說:“沒有無辜的以色列人,他們坐著船,來侵占我們的土地。他們?nèi)际乔致哉?rdquo;。您老只聽說過日本鬼子屠殺平民,我倒還聽說過美國人在廣島的40萬平民頭上扔下了原子彈,為什么呢?因為他們是“日本鬼子”的父母、兄弟、姐妹和支持者。美國人這么明白事理,輪到自己頭上怎么又糊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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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拉登和塔利班奢侈,我是從中國的報紙和新浪網(wǎng)看來的。這可是你的祖國一個有反美情緒的國家的媒體呀。不知道老兄你為何不信?你說拉登儉樸,這可是美國人說的。你們反美人士不是對美國的媒體一向不屑一顧,從不相信嗎?怎么這會兒這么相信了?”
這么說吧,倘若美國媒體有50%在撒謊,中國媒體則有100%在撒謊。況且您說說看,美國媒體有必要撒謊說本拉丹生活很簡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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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人為什么會在塔利班倒臺后興高采烈?”——您瞧,維也納人在希特勒入城時也是興高采烈的,勝利者總不難找到那么一些喜歡興高采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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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說:“至于美元問題,順便給你解釋一下。把貿(mào)易額或生產(chǎn)額,換算成美元是國際慣例。因為美元是世界通郵結(jié)算貨幣。比如對國民生產(chǎn)總值的計算,對外公布的時候,不管是外國還是中國都是要換算成美元的。這樣方便比較和計算?,F(xiàn)在懂了嗎?”——真是傻瓜一個!既然美元不過是你老兄的換算方式,既然那錢可能是本拉丹從任何地方賺的,那“本拉登一面以反美為榮,一面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美元帶給他的奢侈生活。”這一對比就根本就不成立,不過是一句屁話罷了,何必要誤導(dǎo)人以為本拉丹拿了美國人的錢呢?您老解釋來解釋去,怎么把自己繞到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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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先生自豪地說:“那么有沒有一個國家從零開始研究,最終研究出核武器?有!那就是中國!”——真是恬不知恥!真是從零開始么?那錢學(xué)森同志不過是一個美國畢業(yè)的大零蛋罷了,留學(xué)蘇聯(lián)的專家們不過是一串小零蛋罷了,毛主席他老人家一想到原子彈,偉大的中國人民就從零蛋堆里給他造出來了。我好感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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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先別得意,我可沒說您老是拉丹那種人,至少您的智商不夠。所以您看到那些你腦子理解不了的話就生氣。不過也沒辦法,我來這里就是給您老人家這樣的家伙啟蒙來的。
關(guān)于老百姓么,可以這么說:民族是比所謂“老百姓”更重要的東西。老百姓——今天活著的人們,遲早都要死掉,而民族卻會永存。為了民族的未來,今天的人們?yōu)槭裁床豢梢运赖酶袃r值些呢?
況且,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著眼于環(huán)境保護和地球的未來,讓中國人和美國人一起玩完實在是最好的結(jié)局。要么一邊只剩幾個人,比如GREEN這樣的,再加幾個美女,比如張敏、陳紅那樣的,種種樹,除除草,給死去的文先生這樣的婊子立立牌坊,而且永遠也不用從他媽的老百姓的角度想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