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安拉垂愛,我出生在教門興旺的臨夏市,雖然它貧窮落后,但是,作為一名穆斯林,我由衷地以自己能生活在這片物質貧窮、精神富裕的伊斯蘭沃土上感到無比慶幸。
在我咿呀學語時,我的母親就很自然地成了我的伊斯蘭啟蒙老師。從“開里麥團一白”到基本的信仰問答,母親盡她最大努力教給我一些我所能學會的教門常識,雖然不多,但是它如一枚質堅的種子,深深地在我內心扎了根。
然而,信仰是要經(jīng)歷眾多考驗的。成長之路,不幸的我,遠離了伊斯蘭。1985年,我上了小學一年級,從此,語文、算術、物理、化學占據(jù)了我絕大多數(shù)時間,教科書占據(jù)了我絕大多數(shù)的空間。漸漸地,伊斯蘭成了我朦朧的回憶,雖然母親常常會為我的迷途不知返嘮叨、嘆息、責罵,但是沉溺在現(xiàn)世中的我卻未曾清醒地認識到過完今生還有后世……
安拉疼愛,1996年,我終于圓了我的大學夢。離開臨夏,到了省城。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高樓林立,車輛如流,人流如織,快節(jié)奏的白天之后又有燈紅酒綠、豐富多采的夜生活,一切都那么美好……花花世界,擋不住的誘惑。
知感安拉,我終于沒有面對誘惑而越過雷池。由于自小扎根的信仰,畢業(yè)后我毅然回到了生我養(yǎng)我的家鄉(xiāng),回到了本應屬于我卻又差點遠離我的伊斯蘭身邊,是安拉重新讓我找到了生命的坐標,找到了生活的重心。
工作了,行政單位,很多時間是非常閑的。靜坐時,反省自己走過的路,安拉給了我生命,給了我衣食,而我卻成了一個游離在教門邊緣的人。我可以沒有一切,但不能沒有信仰,不能失去伊斯蘭。通過努力,我又有了屬于自己伊斯蘭的時間、空間,我利用空閑時間學會了蘇勒、都啊,學會了做禮拜,學會了做一個穆斯林該做的事,學會了走一個穆斯林該走的路。(祈求安拉,讓我繼續(xù)走這條路吧?。?/p>
伊斯蘭法是非常嚴厲的,作為普通女性,我覺得我非常稱職,但作為穆斯林女性,我常常為復生日感到恐慌,畢竟伊斯蘭對婦女的規(guī)定是尤為嚴格的。我做禮拜、封齋、舍散,我做我所能做到的一切行善的事,然而我卻又不能戴蓋頭,拋頭露面地工作,一切都顯得那么格格不入。無奈,我只有向仁慈的安拉祈求:“主??!給我勇氣吧!讓我戴起潔白的蓋頭,勇敢地面對生活。”禮拜之后的都啊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這樣祈禱。
回頭四顧,竟然柳暗花明。更需慶幸的是,我的身邊還有很多像我一樣想為伊斯蘭出力加油的熱血同胞。伊斯蘭并非“后不見來者”,興辦的中阿學校,回族聚居區(qū)的清真寺女子學校,遍布全國的伊斯蘭學子,踏遍千山萬水不求回報的傳教者……伊斯蘭不是衰了,而是興了;不是離我們遠了,而是近了;伊斯蘭的道路不是越走越窄了,而是越走越寬了……
同胞們啊!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同為伊斯蘭的輝煌奮斗吧!一起為求得真主的喜悅努力吧!來自安拉的喜悅就是最偉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