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視先知穆罕默德“遜奈”之人,他們最期望穆斯林在聽到穆圣的圣訓時,首先去“研究”,去“質疑”所聽到的圣訓是否正確。
贊主清凈!圣門弟子們誠信穆圣的言辭真實可信。真主說:“他未隨私欲而言,這只是他所受的啟示。”(星宿章:3:4)
既然我們已經誠信穆圣先知是創(chuàng)造萬物之主所降啟示的傳達者,那我們還需求什么樣的“證明”呢?!
試問,當真主的使者說:“阿丹后裔最為丑陋的容器便是肚腹了!”這段圣訓時,可有圣門弟子們去質疑這段圣訓背后的依據(jù)?
我們穆斯林,從來就是聆聽并遵守圣訓的。而不信道者和偽信者們,他們在聽到圣訓后則去“研究”它,以期從中獲益。他們對聽到的每一段圣訓都加以“研究”并“質疑”,因為他們并不信仰這些圣訓。而我們則堅信圣訓確鑿無疑,并謹遵傳述自穆圣的每一段圣訓。
在圣門弟子之后,根據(jù)古蘭經和圣訓中所闡述的規(guī)則,再傳弟子們學習和傳述圣訓。這些規(guī)則涉及到圣訓的方方面面,并得到了再傳弟子們切實的尊重和承認。所以說,當我們確定這是來自穆圣的言行后,我們便心悅誠服地接受并遵循圣訓,我們堅信這是來自真主的,降示于穆圣的啟示;堅信貫徹和執(zhí)行圣訓的教誨便是一切幸福的源泉。
那些對圣訓說三道四,根據(jù)自己的意見妄加評議和質疑圣訓之人,他們不過是以自身的私欲而詆毀伊斯蘭;以他們個人的所謂意見而凌駕于伊斯蘭之上。的確,歷史以來,圣訓學界的眾伊瑪目們,他們在評定一段圣訓是否健全之前,早已對這段圣訓所可能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精研細究。他們把圣訓同古蘭經相互參照;把它同其他相關圣訓互為對照;把它同理性相互印證。而這之前,圣訓學的伊瑪目們還要詳加考證圣訓傳述線索中的每一位傳述人,了解他們方方面面的情況。試問,當代那些對圣訓說三道四之人,他們怎么不從這些方面對圣訓提出“質疑”呢?
我認為,對他們“評議”和“質疑”圣訓真?zhèn)蔚淖龇ǎㄒ坏慕忉尵褪牵核麄兿虢璐藖硗崆驮g毀伊斯蘭。因為,當代對圣訓的研究已經表明,越是深入研究圣訓,越是證實圣訓所言不虛。有許許多多的的科學研究已經證實,圣訓所闡揚的真理,早于科學的發(fā)現(xiàn)。例如,現(xiàn)代醫(yī)學早已承認“阿丹子孫最丑陋的容器便是他的肚腹”這段圣訓完全正確,醫(yī)生們也早已心悅誠服地接受這段圣訓的說法。誰按照這段圣訓去實踐,那他無論在健康上,還是思想上和是社會上都是一名成功者。
面對穆圣說:“你不要生氣發(fā)怒”這段圣訓,社會學家和人類學家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這段圣訓對人的勸誡真可謂是言簡而意賅!
有多少惡事肇始于生氣和發(fā)怒;有多少傷害源于一口怒氣。而穆圣以這簡短的一句話,便化解了多少的惡事,讓多少煩心之事平安過渡。
一個人要想從圣訓中獲得滋養(yǎng),首先得建立起對真主使者的誠信。穆斯林從來對圣訓都是心悅誠服,畢恭畢敬地加以接受并遵循的,從不需要“研究研究”和“考證考證”,否則的話,那他所跟隨的便是不是真主的使者,而是所謂的“研究研究”。
穆圣說:“你們當遠離酒,它的確是罪惡之源。”并且把“酒”一詞的含義闡述為“凡是醉人之物便是酒”,以提請世人注意所有的麻醉之物。對此,1400多年后的當代人還有什么話可說呢?
多少青年男女被酒精毒害;多少錢財揮霍和浪費在酒精中;多少罪惡源于酒后亂性!
穆圣說:“凡是醉人之物便是酒”這段圣訓更是證實了穆圣的言辭源于真主啟示這個真理。其中對酒的定義做了非常準確的闡述。當我們注釋古蘭經中真主說:“信道的人們??!飲酒、賭博、拜像、求簽,只是一種穢行,只是惡魔的行為,故當遠離,以便你們成功。”(筵席章:90)
假若沒有穆圣對“酒”的定義和闡釋,那我們或許在注解這段古蘭經中“酒”這個詞時,便將其理解為葡萄所釀造的液體。但是,由于這段圣訓的出現(xiàn),我們知道經文中所提到的“酒”一詞,其實包括了所有醉人之物。隨著時代的變遷,人們發(fā)現(xiàn)有許多醉人之物,其對人的危害性遠遠超過用葡萄釀造的酒精,這就是各種毒品。
對于穆圣的言辭,伊斯蘭的眾學者們早已從各個方面都詳加研究和推演,一絲不茍地加以考證和考訂。隨著時光的流逝,越加證明了圣訓的偉大和它對人類幸福的貢獻。試問,當代那些對伊斯蘭一知半解之人,他們究竟想從質疑圣訓和貌似公允的“研究”中達到什么樣目的呢?
難道他們要置那些前輩的圣訓學大師和大家們的學術成果不顧,自以為是地對圣訓妄加分析和考證嗎?!
我們知道,在著名的圣門弟子艾奈斯·本·馬立克歸真之日出生的圣訓學伊瑪目馬立克,他在圣門弟子時代便向諸多圣門弟子和他們的學生(再傳弟子)學習圣訓。向著名的圣門弟子,阿卜杜勒·祖拜爾的兒子阿穆爾,以及納菲爾·毛拉求取圣訓知識。在納菲爾還在世時,他便已經開始收徒授課。
他曾向能夠精準地背誦圣訓的伊瑪目,伊本·西哈伯·祖赫利學習圣訓;他傳述了再傳弟子們傳述自圣門弟子的圣訓,并長期生活在穆圣遷徙之所,伊斯蘭的第一學校所在地——麥地那。
在麥地那濃郁的伊斯蘭學術氛圍和對以實際行動踐行伊斯蘭的環(huán)境中,伊瑪目馬立克逐步成長起來。他在講述自身時說:“只有在麥地那的70個人證實我有資格發(fā)言時,我才會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意見。”
伊瑪目沙斐儀說:“伊斯蘭學者們提到伊瑪目馬立克時,都稱贊他是指引正道的“明星。在我看來,伊瑪目馬立克最為可靠,最值的信賴。”即,伊瑪目馬立克是當時最偉大,最了解圣訓的學者,而他正是伊瑪目沙斐儀的老師。
伊瑪目馬立克不僅是當時麥地那的伊瑪目和學術領袖,他還是如今廣泛流傳于伊斯蘭各地的馬立克教法學派的開山鼻祖。
作為那些圣訓學伊瑪目的的師長,伊瑪目馬立克忠實而準確地傳述圣訓這們學問,讓他之后的眾多圣訓學伊瑪目得以正確闡述真主使者的言行。
對此,穆圣曾經報喜說:“為了求學,人們將不遠萬里,長途跋涉,而他們將會發(fā)現(xiàn),在學識上,沒有誰比麥地那的學者知識更淵博。”有的學者認為這段圣訓所報的喜訊在伊瑪目馬立克身上得到了應驗。
這是對伊瑪目馬立克的一個極其簡要的介紹。試問那些從不具備伊斯蘭專業(yè)學識但卻在妄加否認和質疑圣訓之人,難道他們比伊瑪目馬立克更加了解圣訓?以至于讓他們能夠以人類那點可憐的理智而妄加評議和質疑圣訓?妄加評議和附會圣訓這門伊斯蘭的專業(yè)知識。
伊斯蘭歷史上,除了伊瑪目馬立克之外,還有伊瑪目沙斐儀、伊瑪目萊伊斯·本·薩阿德、伊瑪目艾哈邁德·本·罕百里等等眾多的圣訓學伊瑪目們。他們都是精通古蘭學、圣訓學的大家;他們生活的時代最接近穆圣的時代;他們對阿語有著爐火純青的掌握;他們是圣訓學的權威和傳人。試問,在類似這些的專家學者之后,還有當代那些以其可憐的理智而妄加評議和質疑圣訓之人的一席之地嗎?難道乾坤已然顛倒?一個不具備專業(yè)伊斯蘭學識之人可以妄加談綸伊斯蘭,而那些真正認真學習伊斯蘭知識,并從各方面領悟經訓明文,且能夠合乎理性,切合實際地剖析經訓微言大義的眾伊瑪目的言論反而不被接受?
事實上,自先知時代起,凡是有理智之人,他們都承認伊斯蘭的學者們已經完備地學習并傳承了伊斯蘭的學識。生活在我們這個時代的普通人,只需學習和理解前輩先賢所傳承下的伊斯蘭,讓那些伊斯蘭各個專業(yè)領域的專家和學者們去為那些非專業(yè)人士解讀我們厚重的文化遺產;讓他們從經訓明文中去剖析和創(chuàng)制解決時代難題的思想和判律吧。
我們這個時代,不需要對圣訓妄加評議和質疑之人,我們需要的是如何以通俗易懂的方式闡述和介紹圣訓,讓世人領悟其中的思想和真諦;我們需要是大力宣傳圣訓和普及圣訓知識;需要的是在家庭和社會中踐行圣訓,讓全人類都獲得今生和后世的幸福。
(侯賽因譯自艾大圣訓學教授阿卜杜·穆赫迪博士《圣訓疑惑解答》)